时屿爱吃西绿柿

绝色狂徒,绝狂色徒

【楼春】河灯

ooc,文笔渣

灵感来源于呼兰河传的放河灯

十六岁小甜饼预警(后面有🔪)

开头结尾来源:

 

幽幽的灯光洒在小路上,中元节,华灯初上,黄浦江水里晃着被打碎的或白或黄的灯光。明楼挽着汪曼春的手,在黄浦江边漫步着。

 

汪曼春一双晶亮的眼睛灿若繁星,眼里含着情,偷偷看着明楼暖黄灯光下的侧脸。明楼转过脸来,两个人的目光交汇,碰撞。汪曼春毕竟是个少女,偷看心上人被发现后,心头一颤,红着脸目光躲闪。明楼伸出手来,轻轻捏了捏汪曼春的脸。两个人都笑了。

 

汪曼春穿着前几天刚在铺子里买的裙子,纯白的衬衫配着黑色缎面长裙,浑身上下透出少女的清雅灵秀。“师哥,你看我新买的裙子,好看吗?”她一边拎着裙摆转了一圈,一边问明楼。“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,曼春穿什么都好看。”少年眼神里浸着无尽的温柔。

 

走着走着,汪曼春发现路边有卖河灯的。“姑娘,买个河灯吧,今天是鬼节,放河灯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。”卖河灯的老婆婆慈祥地说。汪曼春看了看明楼:“那既然这样,就买两个吧。”老婆婆望着两人,似乎在怀念什么。

 

汪曼春和明楼拿着莲花灯来到黄浦江边。江边有不少人,各种形状的河灯在水面上漂浮着,红色或黄色的烛光映照着江水,天上的星星在水中闪烁着,水中的河灯和天上的星星相互交织着,分不清哪是天上,哪是水中,只有一条天地银河缓慢地涌动着……

 

“师哥,听说每放一个河灯就会有一个迷路的鬼找到路,那这么多河灯,肯定有很多鬼能托/生吧。”少女的脸庞在烛光的映照下格外俏丽,像是从画中走出的人儿。“嗯,把河灯点亮些,那些鬼就能看清路了。”明楼顺着汪曼春的话说下去。

 

两人俯下身,轻轻把河灯放入水中,两个河灯本是挨在一起的,后来却是越漂越远了。汪曼春看着这两个河灯:“师哥,这两个河灯怎么渐渐离得远了啊。”“也许是风吹的罢。”

 

汪曼春忽地扑到明楼怀里:“师哥,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啊!”明楼抬起汪曼春的脸庞,对着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:“乖。”初秋凉凉的晚风拂过,恰如两人年少时的温柔与深情……那时的汪曼春,还是一个向往着美好,内心柔软的少女啊。

 

“师哥,这两个河灯怎么渐渐离得远了啊。”似曾相识的声音,下一幕却是她身着戎装,拿着手枪,浑身带着血腥气的模样。“砰!砰!”尖锐的枪响让人撕心裂肺。明楼从梦中惊醒,满头冷汗。

 

“河灯渐行渐远,爱的结果,也许早就注定了吧。”明楼又想起了那个初秋的夜晚,深深叹了口气。这些年,他经常梦到她:梦到他们初遇时的惊艳;梦到她喊他师哥,对他撒娇;梦到她趴在他怀里哭;梦到她杀人的样子;梦到她爱他爱得要死要活;梦到她身中数枪从楼上倒下……她,终是成了他的梦魇。

 

“曼春…曼春…”明楼的眼睛空洞无神,一声又一声地唤着,仿佛她还在。明楼也后悔过,也纠结过,可那个眉眼带笑的女孩,再也回不来了。他为了家国,为了大义,杀了她。

 

明楼还记得汪曼春在生命最后一刻吐着血对他说的话:“他日抗战胜利,你作为抗日名将,乘舰过吴淞口时,如有波涛如山,那就是我来见你了。”明楼心软了,但一切都无法挽回,他对得起国/家,对得起共/产/党,唯独负了她。

 

其实,从那之后,明楼每年都会在中元节放河灯,但唯独身旁少了一个穿着洋裙的女孩子。

 

“曼春,若你循着我放的河灯投生,今年也年方二八了吧,对不起,我好想你…”

 

最终还是一步之遥。


—end—

曼春最后说的话是我自己加的,来源于某篇文的评论区,好像是玉楼春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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